【战锤小说翻译】雄狮：森林之子 第十一章
第二部分
崛起
第十一章
“贝拉？”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屠杀级巡洋舰恶毒之眼（Eye of Malevolence）号舰桥上的全息仪闪烁着苏醒过来，闪动着将瑟拉法克斯的模样投送出来。面甲后的贝拉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至少瑟拉法克斯没有用他的巫术直接进行通讯。贝拉也并不是不允许他这么做，尤其是他们身边的盟友本就各怀异能时，但是他在军团时留下的习惯还是尽可能地将灵能和亚空间的力量留至万不得已的情况。
“有何指示，骑士长？”
“卡玛斯沉默了。”
贝拉皱着眉，“沉默了？”
“这很奇怪，”瑟拉法克斯思索着，“前一阵有过一些关于当地叛乱的低语，当地人迟来的反击，还提到了一个‘残缺的骑士’。但帝国在那颗星球上的防御早已被连根拔起，所以我和那些通知我的人们也没有多想。这一切也许只是他们之间的一些内斗呢，毕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贝拉点了点头。纪律在战帮中错综复杂的阶级体系时有时无，完全取决于指挥官和士兵的素质，“但是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现在没有任何人传来通讯了，”瑟拉法克斯的独眼直勾勾地盯着贝拉，“一个人都没有。就算那颗星球上还有我们的人的话，他们的心灵也拒绝对我张开怀抱。”
瑟拉法克斯所指的是战帮留下的巫师们。星语者在帝国暗面毫无用处，虽然利用亚空间进行的巫术通讯依然不甚完美，但是也远比星语者们可靠。
贝拉一边思考一边喃喃地说道，“卡玛斯是负责血怒（Bloodrage）计划的地方。会不会是那些样本逃走了？”
“不太可能，”瑟拉法克斯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希望我们在那些表亲身上的努力付之东流。带上恶毒之眼，我们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贝拉覆拳于胸，弓身行礼，“遵命，骑士长。”他又停顿了一下，“那如果卡玛斯确有某种成功的叛乱呢？”
瑟拉法克斯扬了扬眉，“如果是那样的话，留下任何还有价值的东西，摧毁一切需要毁灭的东西。希望绝不被允许再次生根。一切由你定夺。我全心地信任你，我的朋友。”
“必将不辱使命，骑士长。”贝拉说完瑟拉法克斯切断了通讯。全息仪重新沉寂下来，贝拉转身面对着舰桥的乘员。
恶毒之眼已被献给混沌诸神有千年之久。万眼自第十二次黑色远征的一支离群舰队手中截获了她，自那以后她便载着叛徒们游荡在星海间游掠。贝拉并不确定是否是她的名字吸引了瑟拉法克斯，毕竟他那蓬勃发展的战帮也与眼有关，又或者这纯粹是出于骑士长的某种战略考量。无论如何，是贝拉率领着跳帮部队，也是贝拉亲手宰杀了前任的舰长，那名荷鲁斯之子的战士脸上还能依稀找到他们原体的一丝神采。
如今的恶毒之眼归贝拉管辖，远超他在大远征时指挥的任何军力。他转向了黑暗机械教的星语歌者（Canticallax）迪莫拉（Dimora），它的身体已经和指挥御座连为一体。贝拉无力也无意与战舰腐化的线路交互，但迪莫拉视贝拉的权威为瑟拉法克斯尊旨的延申，巫师领主也是贝拉见过唯一能够触动贤者展示出类似情感的东西的人。贝拉至今还是不能理解几乎已经和战舰化为一体的迪莫拉，为何依旧如此畏惧着瑟拉法克斯。但他也无意对她在指挥系统中的服从性刨根问底。
“全舰准备亚空间航行，”他下令，“我们将前往卡玛斯。”
